梅里雪山雪崩廣西驢友遇難 警方與救援隊趕赴善后
警方與藍天救援隊奔赴事發(fā)地善后 記者獨家見證該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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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5-30 02:37 上傳
▲遭不測的廣西驢友(圖右)生前與友人的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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驢友在梅里雪山遭遇雪崩 通訊員 李增偉 攝 “德欽梅里雪山,雪崩,驢友被埋12天,@云南藍天救援隊 出隊,實施人道救援。”昨日上午,@大理藍天大偉一條微博牽動了各方關注。隨后,德欽警方與藍天救援隊奔赴事發(fā)地,晚報記者一路見證救援善后過程。 據悉,梅里雪山由于冰川活動頻繁,特別容易發(fā)生雪崩、冰崩等災害。 接報 10多天前遭雪崩遇難 據發(fā)帖者@大理藍天大偉介紹,他們接到家屬求援,孩子10多天前經過梅里雪山遭遇雪崩,聽說遺體已被發(fā)現。受家屬委托,他們將到事發(fā)現場找到死者遺體。 昨日,晚報記者和藍天救援隊常駐香格里拉的幾位隊友從香格里拉縣城出發(fā),傍晚到達德欽縣城后,迅即從當地公安局了解到事件初步情況:5月21日10時,德欽縣公安局云嶺派出所接到當地人斯那品初報案稱,在云嶺鄉(xiāng)永芝村的多格拉卡雪山上看見了一名死者,據報案人斯那品初說,19日,他到牧場上放牛,20日一早從牧場下來到多格拉卡雪山的時候,看見雪山上有雪崩的跡象,當時雪地里好像埋著一個人,當時他的手伸在外面,旁邊還有黑紅色相間的羽絨服露在外面,離死者不遠處有相機和睡覺用的物品,其他的具體情況不清楚。 法醫(yī) 雪崩致多臟器復合傷 警方介紹,接到報警后,縣委、縣政府高度重視,并責成德欽縣公安局刑警大隊立即組成綜合調查組,并派出技偵人員李增偉和法醫(yī)提布、技術員楊子文前往案發(fā)現場。 22日,3位民警在云嶺鄉(xiāng)永芝村當地村民白馬都吉、陪布等人的陪同下開始前往事發(fā)地。在到達雪山下面的牧場時候對牧場的牧民阿魯進行了詢問。阿魯告訴調查組,大概八九天前(具體時間記不清),有一位約莫26歲的男子來到了牧場,在自己的帳篷里面住了一晚上,聽口音是外地人,講普通話,男子在牧場住了一夜,還與阿魯夫婦一起照相留影,第二天獨自一個人就背著行李向雪山方向走了,此后就沒有他的消息了。最近幾天就沒有注意到有其他人經過,那位男子叫什么、哪里人都不知道,只記得那名男子是中等身材,留著短發(fā),身上穿有紅灰色相間的戶外衣,灰色褲子,灰色鞋子,背著一個大旅行包和照相機包。 在牧場了解情況后,民警繼續(xù)向雪山進發(fā),到達報案人所說的地點后,發(fā)現雪坡上有一具尸體,死者上身穿一件灰色與紅色相間的羽絨服,褲子是一條灰綠色的休閑褲,鞋子是一雙灰色的登山鞋,右手手腕綁有一塊花手絹。民警還發(fā)現,整個雪山山坡上散落有大小不同的包裹,死者位置距離山腳約200多米,呈仰臥狀,頭部有多處撞擊傷,腰部、肩部等多部位均有擦傷。法醫(yī)診斷意見為:因雪崩導致頭顱及腹部多臟器復合傷致死。 家屬 確認死者身份赴當地善后 據介紹,之后法醫(yī)與民警對死者及其物品都進行了拍照固定。在他們離開前,特地將死者的尸體用防水的油布包裹后放在了雪山腳下的一個大石頭旁,并在尸體上加蓋了嚴嚴實實的石頭,以防止野獸侵襲。在返回的路上,民警將死者與查里通牧民阿魯夫婦的合影叫阿魯及其妻子辨認,阿魯及其妻子都確認相機照片里的人就是死者。 晚報記者從當地警方了解到,在警方檢查死者隨身物品時,發(fā)現死者身上有一張身份證顯示姓名為韋道年,1982年1月3日出生,戶籍地為廣西壯族自治區(qū)鹿寨縣四排鄉(xiāng)馬龍村馬村屯35號。同時還發(fā)現該男子身上有一本同名的C1駕駛證及兩部手機,其中一部已停機,另一部號碼為158開頭的電話,警方隨后用此號碼與其家人取得聯(lián)系,并確認系韋道年生前所使用的號碼。同時,民警將死者韋道年的生前照片通過彩信的方式發(fā)送給他的家屬辨認,確認是韋道年本人無疑。 截至記者昨晚10時許發(fā)稿時,得知韋道年的親屬已經在前往德欽縣的途中。@大理藍天大偉告訴晚報記者,遇難的廣西青年韋道年家境貧窮,德欽警方與藍天救援隊和前往當地的家屬一道商量遺體處理事宜。 今日,特派記者將與當地警方和救援隊一同尋找遇難者遺體,見證此救援善后過程。 (史效軒 李增偉) ▼講 述 死者父親:“養(yǎng)了幾十年,說沒就沒了” 廣西人如何會出現在距家千里之外的云南雪山呢?本報與廣西當代生活報聯(lián)動,連線上了趕往云南的死者父親覃大伯(死者隨[母姓)。
覃大伯5月27日下午3點才到達云南,現在剛剛安頓下來。覃大伯似乎還不能接受兒子離世的事實:“養(yǎng)了幾十年,說沒就沒了。”覃大伯說,這些年兒子常年在外面,半年或一年才回一次家,每次回家的時間只有兩三天,最長不超過一個月,就會再次出去。 “問他出去干嘛,他就說朋友叫出去的,或者說去打工,說了你也不懂。”覃大伯說,兒子這樣的生活始于2005年,那年兒子高中畢業(yè)后,先是稱考上了云南大學,家里給了他5000元,但讀了10多天后,因為家里經濟比較困難,于是又回來了。此后幾年,又稱考上了這里或那里的大學,但總是讀不了幾天又回來了。這次覃大伯沒有等到兒子回家,卻等來了鄉(xiāng)派出所的電話,稱兒子在云南去世了。 |